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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围200公里都是悬崖峭壁,你以为你是老鹰还是猿猴。快睡吧,别穷折腾了。”

凌晨一点多,我的工程还没完工,便听到宋肌肉的一声惨叫。我抬起头,完了,院子喇叭里响起徐教官高八度的花腔女高音:“起来集合,十公里武装越野,全体都有。”

我已经开始相信他们的被陈头抛弃理论,这教官心理极其扭曲,有人格障碍。

第二天,刚进入梦乡中的我被一桶凉水唤醒,在惨叫声中看见一个幽灵飘出门外,而我的陷阱,报警装置根本没起作用,随即院子喇叭里响起徐教官高八度的花腔女高音:“起来集合,二十组四百米障碍跑,全体都有。”

见鬼了,难道他真是魔女,老子不信邪。我拉着白法海从山后面找来了几颗碗口粗的树干,把门窗顶了个结结实实。老子不信你会穿墙术。在我的狂笑中清楚的听到白法海同志感叹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这话很灵验,半夜在花样美男的惨叫声中,在徐教官高八度的花腔女高音召唤后,手忙脚乱开门的我被树干砸伤了脚,一瘸一拐的跑到了训练场时,比规定时间多用了十五秒,结果是一万米越野后,大家加练十组快速射击。

“我们要抵抗,我们要抗挣。”上午政治理论学习的课间,我表达着自己演讲家的天赋。“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暴发。我们要争取合理科学的训练,我们要争取公平的对待,都什么时候了,还军阀作风,动不动就体罚,不自由,毋宁死。”

一群人用崇拜的目光向我行注目礼。但并没我相信中的群情激愤,一呼百应。“她对我们要求严格,是对我们好。”苏原怯生生地看着我。

“你发烧烧糊涂了吧,你被洗脑了吧。”我噌的蹦到苏原面前,象一个饿狼择机而噬一样。小姑娘吓了一跳,脸腾地变红了。

这姑娘想什么呢?不会以为我会在大厅广众之下脱光她的衣服吧。我的思想恢复了邪恶的本质。

脱光,我脑子一亮。不由的狂笑起来。老子真他妈的是天才。

大家还以为我疯了。惊讶的看着我,不能让这些女孩子知道,她们很有可能会出卖我们。

“徐魔女,有偷窥癖,要不然他怎么老夜里钻我们男宿舍,不钻女宿舍,我想出一绝招。”中饭时我神秘的对几位男士做战前动员。

“是啊。”大家同时感叹。没有了女性荷尔蒙的刺激,男士们也不必充英雄和绅士了。

“我们晚上裸体睡觉,魔女就是进来也不敢喊我们,吃个哑巴亏,我们也出口恶气。”我把计划合盘托出。

“要得。”白法海一急动整句四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