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陈头站了起来。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孤儿寡母去说吧。上校背过身去。
陈头木然的站在窗前,嘴里呐呐地在说着什么,这个骄傲倔强的男人此时泪流满面。
林哥站起身来,想安慰两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陈头突然扭过身去,大步向门外走出去,林哥和骆驼急忙拦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跟他们家属赔个不是,磕个头,是我的鲁莽大意害了他们。这不是我们平常见到的陈头,这是一个软弱无力的陈头。
林哥和骆驼同时用力的摇了摇头。
我们没来过,也不存在。骆驼悲哀的说。
他们家里有什么困难,需要帮什么忙,请你和我联系。林哥努力在平息着军人的怒火。
我们不想在和你们有瓜葛,有些事我们能解决。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上校坚决地说。
真相,陈头抬起头。我一生都在追寻真相,可是我从来都不知道哪才是真相。
这是一座小水库,值班人员顺利放了行。在湖边的山坡上我们停住了车,缓缓走到湖边,越野车也停在路边,下来两位休闲打扮的年轻人。他并没走近我们,只是远远看住我们。
这几条狗。吴漱雪有些激动。
陈头和白法海从车后备箱里面取出一箱五粮液,打开,一瓶瓶的洒入水中,酒香随风飘散。
我还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呢?我心里暗自埋怨浪费。
我们就是在这被打捞出来的,白法海轻轻的告诉我。“当时我们都昏迷不醒,是水库管理人员报了案,才惊动了骆中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