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鼠踉跄跑过来后,巴图从腰间拿出三支针来。只是这针里装的液体竟然是碧绿色的,让我看的头皮发麻。

石鼠也一脸惊讶,望着这针怀疑道,“老巴,你要咱们三打这针么?这里什么鬼东西?”

巴图特意抖着手腕晃动着绿液,还拿出一副回忆状说道,“我说过,世上有两种异种,一个是鬼蛤一个是蛇魅,鬼蛤身上带毒,而且是剧毒,但它脑中却藏着很珍贵的一种液体,叫鬼涎,这种东西无毒,但注射到人体内会瞬间激发出人的潜力来。”

我插话问了一句,“老巴,听你一说我觉得鬼涎确实是好东西,但咱们三都这岁数了,喂了这药还能激发出什么潜力,要我说就把鬼涎都喂给箫老三吃,让那爷们找找感觉,弄不好还能把老妪给灭了。”

巴图摇摇头,“三爷们还年轻,鬼涎对他不起作用,反倒是咱们三个,喂了鬼涎后才会把本已流失的潜力给找回来。”

看我俩还是一头雾水,巴图索性把话说得更直白,“人体力最好时就是十八到二十四岁之间,鬼涎就有这种效果,在一刻钟之内能将咱们这些老家伙的身子骨恢复到当年巅峰的时刻,让咱们无论从身手还是精力上都再次疯狂一把。”

我和石鼠愣了下神,都扭头看了老妪一看,紧接着又一同向针管抓去。

我不知道石鼠怎么想,但我却是豁出去了,心说自己刚才还遗憾没当初的体力呢,这次有了机会,就算折寿也要用一把。

我毫不犹豫的将针头插到自己的小臂中,将鬼涎一点点注射到体内。

我本以为鬼涎跟毒似的,会像一股暖流似的直奔自己心房,可我错了,在鬼涎注射完毕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子就跟散架子一般,还像个面团子一样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和石鼠跟我状态差不多,都颓废的可怕。

石鼠挣扎着喊了一句话出来,“老巴,你个骗子,这药过期了,亏你还说疯狂一把呢,依我看,咱们三直接进入老年阶段了。”

倒不是我不相信巴图,只是石鼠说的话与我现在的状态很相符,我心里也暗暗着急起来。

可巴图却没解释什么,反倒一转话题说,“你们别慌,趁现在还有时间,咱们唱义勇军进行曲吧。”

随后他也不管我俩唱不唱,自己倒是有一嘴无一嘴的唱了起来。

箫老三本来挥了一阵木剑还跟老妪斗个平手,可等他力竭后又被老妪抓住机会反扑,尤其他一边抱头忍受着挨打还一边看了我们三一眼。

我们三大刺刺的躺着,巴图还唱着歌,这无论如何都让箫老三受不了,他竭力喝道,“你们滑头,让我在这饱受折磨,你们却得了空闲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