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寒地远,这股白雾当然打不到我们,但望着一道道在地上直窜的白光,我们也不敢大意。

巴图举着刺刀,箫老三抽出木剑,而我在没有趁手的肉搏武器可选择时,索性把麻醉枪从背上卸了下来。

我稳住呼吸,单腿着地,举着枪对准把我当做对手的蛇魅,其实这时候射枪还真挺有难度,蛇魅移动速度很快,说白了就是个移动靶,但我也不是菜鸟,跟住蛇魅的速度适时扣动扳机。

麻醉枪的子弹跟一般枪械的不一样,弹头里面装的是麻药而且杀伤威力不大,可饶是如此,对付蛇魅也够用了。

我这一枪下去就把这筷子大小的蛇魅狠狠钉在地上,虽说它还做着无谓的挣扎,嘴里噗噗的喷着白雾,但很明显死期将至。

我开了个好头,巴图和箫老三同时赞我好枪法,等另外两只蛇魅离得更近时,他俩也适时出手。

巴图把刺刀投了出去,尤其值得一说的是,这刺刀还正中蛇魅七寸之处,让这妖物连挣扎都没有就当场死亡,箫老三用木剑显得稍有被动,但也是一剑下去把蛇魅戳死在泥土中。

别看我们轻松解决了这三个蛇魅,但谁都笑不出来,很明显我们打着避而不战的态度是行不通的,这块寒地不剿灭的话我们能不能绕过去还两说,可它一定是个威胁,甚至不客气的讲,在我们往下走时,这处寒地随时都有可能派出蛇魅追杀我们。

问题一下变得棘手,我苦着脸一摊手,那意思自己没什么对付蛇魅的好办法,箫老三皱眉沉思少许,也是摇头叹气。

只有巴图蹲在地上凝神向寒地里看着,良久不说话。

我和箫老三都被他的举动弄得愣了神,尤其我心说老巴也不表个态,要是有办法就说出来给大伙听听,要是没办法那就带着我们痛快走人,拿这种模棱两可的举动大半夜蹲在这干什么?

我拉了他一把问道,“你想什么呢?”

巴图拿出一副犹豫样接话道,“我倒有个笨方法可以一试,只是这方法还有点牵强。”

我追问他笨方法是什么。他解释说,“我背包里带的除了干粮还有一些驱蛇的药粉,咱们可以用洒药粉的方式一点点驱蛇,但问题是药粉的数量不一定够用,毕竟这寒地面积太大。”

我没急着下结论,反倒催促巴图把药粉拿出来先让大家看看再说。

巴图卸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黑塑料袋,等他把袋子摊开后我发现,这药粉的量确实有点少。

但箫老三倒挺乐观,他建议道,“咱们别考虑那么多,先拿药粉驱蛇吧,要是能破了这寒地最好,要是破不了咱们逃回去也来得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