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赞巴图聪明,甚至心里还默默祈祷一句,希望老天开眼,明天天上出现九个太阳才好呢,把这地烤焦了,我们动起手来也方便。
随后巴图又招呼我们绕道而行,打算再往远处走走瞧瞧。
我们为了图省事,都切着这亩地的边缘走着,只是刚绕了一半时,这亩寒地有了变化。
也该着我倒霉,这变化就发生在我身边,突然间从这寒地里喷出一条柱状白雾,直奔我胸口而来。
我没料到有此突变,当然没防备,被白雾逮了个正着。
人的心脏就在胸口,被白雾一喷我就觉得自己瞬间飘飘悠悠起来,甚至脚一软还一屁股坐在地上。
巴图在我前面,箫老三在我身后,他俩及时拽着我向一旁退去,等我恢复意识时,自己身子还在发抖着。
我缩成个团,还哈着气搓着手问,刚才是怎么回事,这寒地怎么还带‘喷泉’的。
巴图一直盯着刚才喷雾的地方看着,又一摸后腰拿出一把小刺刀。
在我印象里,我们来枯岩镇可没带刺刀,他却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刀来,我心里一琢磨,知道这把刺刀肯定是那两个穿中山装的男子给的,而且较真的说,那俩男子太不地道,巴图跟他俩熟,他们就偷偷多给了巴图一把武器,我和箫老三跟他们陌生,就什么刀也没落着。
这把刺刀的款式很特别,尤其刀把手的地方还有个可伸缩的卡子,巴图用就用这卡子把刺刀别在麻醉枪上。
他弓着腰一步步向寒地靠去,又低俯个身子寻找着什么,甚至到最后,他还把刺刀递了出去,在寒地上来回摆动起来。
或许是刺刀这么摆动起来很像入侵的敌人,突然间寒地里又射出一股白雾来,正喷在刺刀的刀身上。
巴图就等着这股白雾出现,他爆喝一声拿刺刀对着喷白雾的地表狠狠戳去。
在他刺刀戳入地表的一瞬间,白雾戛然而止,巴图又压着枪杆一挑,从寒地里挑出一只蛇魅来。
这蛇魅有筷子般大小,被刺刀戳穿,在剧痛下正拼命扭着身子,而且细瞧之下我才发现,它嘴里还时不时的漂着一缕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