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嘿嘿笑了,也不继续说事,反倒张罗着我们吃饭。

按说现在这点该吃早饭才对,但我们可都按午饭来准备的,弄得都是米饭、菜这类的主食,尤其巴图还特意蒸了一锅馒头出来,把新出笼的馒头都用布包上好背在肩上。

我一瞧这架势,心说得了,我们得了增援即刻就要去荒坟地剿蛇。

但我猜的还不太准,饭后我们出发了,却没直奔着荒坟地,而是走到离荒坟地最近的马路边上停了下来。

我四处打量一阵好奇的问道,“老巴,咱们在这干什么?”

巴图打量我几眼反问,“建军,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对吧。”

我点点头,随后巴图往腰后面一摸,拿出一个小瓶子抛给我,“把这瓶药水抹到身上吧。”

我拎着这瓶子细看,发现这瓶里装的药水是黑色的,光瞅一眼都让我头疼。

我也没傻到问都不问就抹药水,怀疑的在老巴眼前晃了晃这瓶子。

巴图不说话,箫老三挺好奇,抢过瓶子拧开,还特意对着瓶口闻了闻。

可他刚闻两下,双眼就有了往上翻的架势,要不是我俩拦的快,他保准腿一软连人带瓶砸在地上。

我特意扶着他捶捶他胸口,饶是如此,这三爷们老半天才顺过气来,还长长吐了一口气说,“熏死我了。”

我凭他这表情猜到了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而且也明白了巴图的动机。

我问巴图,“老巴,你不会想让我扮死尸倒在路边引食鬼来吧?这瓶子装的可是白鹭粉调制的药剂?”

巴图连赞我两声,又特意强调,“建军,咱都是爷们,答应别人的事可要说话算话。”

我打心里愁坏了,甚至都想把背着的麻醉枪卸下来还给巴图,只要他不让我扮尸就行。

但我又一合计,现在可不是爽约的问题,就算我把枪还给他,但这个尸我还是要扮的,毕竟我们三人里总要有一个人出来牺牲一下,而我在前一阵还扮过尸体,这事无论怎么掰扯,自己都是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