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打量着自己手中那膏药,黑了吧唧的还黏糊糊的,隔远闻着又臭又涩,真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吃的下去。

可话说回来,这膏药绝对是防止蛇魅的良药,大家要是都吃了就我不吃,那我不是眼瞧着被蛇魅钻么,最后我一狠心,闭着眼睛也嚼起来。

巴图发的膏药还真有效果,至少接连两天,工地里再没出现蛇魅害人的事件,而我每天也眼巴巴的望着路口,心说那两个派出去的工友到底去哪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这一晚,我们三早早挤在帐篷里睡去,可到半夜时分,我被一种怪响给惊醒了。

这怪响扑棱扑棱的,就好像有个虫子在木板上跳舞一样,我睁开眼睛细瞧,发现巴图和箫老三早就起身,围着装着蛇魅的瓶子看着。

他俩人的腰板一挡,我什么也看不见,索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后也朝着他俩凑过去。

那蛇魅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的兴奋,在瓶子里胡乱扭着身子乱蹦,尤其在它剧烈运动下,一股股寒气还不时从瓶眼上冒出,乍看之下还有点诡异的味道。

我挺奇怪,问他俩这蛇魅到底怎么了。

箫老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巴图犹豫一番说个结论,“咱们几天没喂它,难不成是它饿了?”

我和箫老三都点头赞同这个观点,可反过来说,我们还真不知道蛇魅吃什么,毕竟这东西是个稀有物种,也没听谁养过。

其实我还真有个笨招能喂蛇魅,只要找个人让蛇魅钻会肚子,带蛇魅去野外溜达一圈去,保准这妖蛇不会喊饿,可这人选就很难找了,至少让我当牺牲品我肯定不干。

我们又谈论一大通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作罢,一同躺着继续歇息。

但我歇息没多久,还没等睡着时,巴图和箫老三就又坐了起来,还一同向帐篷外看着。

我挺纳闷,再次睁眼看着他俩问怎么回事。

巴图没回答,反倒脱下外衣把蛇魅包裹好后别在腰间,箫老三趁空跟我解释,“建军,工地外有脚步声,这半夜能来工地的除了那八个食鬼还能有谁?”

我心里一急,甚至也明白了瓶子蛇魅异常举动的意思,说白了它之所以这么活跃一定是感受到了什么,或许是那八个食鬼身体中的蛇魅跟它联系上了。

我也顾不上考虑到底是什么结果,随着巴图和箫老三一同爬出帐篷,迎战这八个入侵的外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