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瞎琢磨,只是看着眼前这结果,我实在乐观不起来。

我问巴图,“老巴,你说纯雄灵卵会不会真逃出去了?”

巴图皱眉不置可否,随后他又强调道,“建军,或许情况没那么坏,这金蟾像毕竟从清朝就有了,隔了几百年,那雄卵被泡化了也说不定呢。”

我知道巴图是在安慰我,尤其雌雄同体的灵卵都完整的孵化出金蟾了,那纯雄灵卵怎么说也是蛤蟆中的爷们,不可能这么弱的。

但面对现在的囧境,我和巴图也商量不出什么来,只好找个坑把金蟾像埋了,转身回屋里睡觉,只等明天石鼠回来一同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说是睡觉,可我压根就睡不着,枕着胳膊分析纯雄灵卵会在什么地方。

依我认真的分析,纯雄灵卵钻进某人身体里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它不像雄雌同体型灵卵,没有生育能力,不可能生出一堆娃娃兵来当手下。

而这个被灵卵附体的人可就难找多了,尤其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我还没听说有谁身子出现异常反应。

当我还在瞎寻思时,本来打起鼾声的巴图突来坐了起来,还猛地一抬头望向了窗外。

我被他这异举吓得一激灵,甚至心里还不由得紧缩一下,心说不会是巴图被灵卵附体了吧?

我警惕的小声喊了一句,“老巴?是你么?”

巴图不禁扭头看我,反问道,“建军,你在梦游么?”

我知道自己猜错了,但也没解释什么,笑了一声算是把这事带过,随后又好奇的问他,“你睡的好好地突然坐起来干什么?”

巴图对我摆摆手,解释道,“我总觉得咱们院子里有人。”

我一愣,还特意爬到窗户那看看,但院子里静悄悄,别说人了,鬼都没一只。

要在以前,巴图说直觉这类的话时,我保准对他的预测深信不疑,毕竟他直觉一直很准,可现在我俩都是四十岁的人了,无论从体力还感知方面都跟78年那会没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