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我和巴图互替了几个班,虽说拆炉灶不是轻巧的事,但我俩也没觉得有多累。

但等炉灶被我俩砸零碎后也没见到什么异常。

我皱眉望着巴图问,“老巴,难不成咱俩理解错了?”

巴图没回答我,反倒蹲下来盯着一块砖头看起来。

这砖头是我刚才砸下来的,当时一锤子下去,它就整个掉了下来,我本来没在意,现在一看,这里有古怪。

我也凑过去盯着砖头看,但没动手怕给巴图添乱。

巴图拿起这砖头翻来覆去的检查一遍,之后要过锤子轻轻敲打起来。

他敲得很细,几乎把砖头从头到尾的排查一边,我细品着敲打声,但却没听到空响。

“这不是空心的。”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巴图赞同的点点头,可他并未就此弃了砖头,反倒加大力道,强行破坏起来。

这次有了结果,随着砖头被敲碎一块后,一只蟾足露了出来。

我心里一激动,学着巴图那般嘿嘿了一声。巴图也不再停歇,啪啪的敲了一通,把金蟾像完整的“提取”出来。

光看着这金蟾像的袖珍架势,以及它那活灵活现的雕饰,我敢肯定这一定是个真货。

尤其巴图还用手搓了搓金蟾像的眼睛,我发现在老巴一搓之下,它眼睛真的动了一动。

我俩得手后不耽误,悄悄翻过墙头往回赶。

等我俩赶到石鼠家时,都是后半夜的事了,石鼠还没回来,也说这爷们够意思的劲,为了给我俩争取时间,他一定是想尽办法拖住王老六,弄不好现在还跟王老六虚与委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