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那位刚被我教训过的带头爷们向前迈了一步,虽说他没回话,但意思很明显,他想跟我单挑。

我横着哨棒护在胸前,小心的问道,“爷们,这次你还让我三拳么?”

我这话明显刺痛了带头爷们的痛处,他咧嘴呱呱叫了几声,跑过来对我踹了一脚。

别看他这一脚看着挺狠,但我没退缩,反倒把哨棒推了出去,想用棒身挡他的一脚。

倒不能说我笨,这哨棒有小孩手腕那么粗,摸起来材质也不错,拿它当“挡箭牌”,我不信自己能吃亏。

但实际却与我料想的截然相反,带头爷们这一脚啪的一声把棒子居中踹断,而且还连带着踢中我肚子。

我弓着腰痛苦的往后退几步,还拿出不敢相信的架势看着他,心说他这一踹的威力怎么这么大,亏得棒子帮我挡了不少力道,不然他实打实的踹我肚子,我这肠子不得断成一截截的?

带头爷们占了便宜不饶人,大步走来又要踹我。

但我也不是面团子随便他欺负,我强压下疼意,吆喝一声把两截断棍冲他脸上撇了过去。

虽说这两截断棍不是飞刀类的暗器,但撇出去的效果同样不可小觑,带头爷们捂着脸被我撇打的又退了几步。

趁空巴图栖身过来,对他狠狠揍了一拳。

估计是被异变弄得,这带头爷们的反应没正常时候灵敏,巴图这拳他没避过去。

一声闷响传来,巴图重重打在他脖颈处,我看的暗喝一声彩,而他也腿一软跪在地上。

我本以为带头爷们马上会晕倒在地,可他嘴里呱呱声再次响起,他脑门上的印记突然向外凸凸了几下。

尤其在这两个怪动作的作用下,他眼中也诡异的浮现出暗黄色光芒,衬托之下让他变得更加狰狞。而本来被我俩打晕的狗贩子也呱呱叫了几声,睁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脑门落汗了,跟巴图喊道,“老巴,咱们搞不定他们,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