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学着巴图那样,往椅子里一蜷,打着趁空小憩的主意。
我刚蜷的舒服,却被啪的一声拍桌子声吓住了。
老村长讲话情绪越来越激动,眼圈红了不说,还玩起拍桌子这手来,我打量周围人,发现台下这些听众也有不少红眼圈,但貌似都是被困出来的。
最后有个汉子忍不住先喊道,“村长,我们都懂,你说让大伙怎么办吧?”
看样老村长还想再洋洋洒洒的说一会,被强行打断后他显得很不乐意。
但这汉子的话却道出了大家的心声,也不知道谁又一牵头,反正台下七嘴八舌的都嚷嚷起来。
这可是群众的呼声,老村长也没办法,只好一脸遗憾的结束了“演讲”,一转话题分配起任务。
按老村长的意思,从明天起,组织大家三班倒,八小时一班,轮流在村外面转悠,监视着外来人口,要是发现狗贩子来了就及时把这些人轰走。
说实话,老村长这办法也不太地道,他的出发点是为了村子好这没错,但问题是他没把狗贩子怎么样,这些狗贩子要么去了别村要么过阵再卷土重来,明显治标不治本。
可饶是如此,在场爷们也没多少报名的,都你看我我看你的瞪着眼,谁也没开口牵头。
我有当表率的想法,但又一琢磨自己真要举手了别被这些人误会成托,反倒失去了群众基础。
老村长也精明,一看动员失败他就强制性分配起任务来。
我算是体会到村官的难处了,这强制任务下达完,整个会场只剩下了包括我和巴图在内的七个人。
我俩是抱着做做贡献的心思没走,而另外那五个要么跟村长沾亲带故要么就是村里那出名的傻小子。
最后村长三班倒的计划也没实现,我们七人成了一组,专门负责巡夜。
我可知道巡夜这活苦,尤其湘西那次更是让我难忘,大半夜的遇到尸王,害得自己差点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