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不巧,在我即将入睡的一刹那,一阵轻微的嗒嗒嗒声传入我的耳中。

我吓得一激灵,噌的一下坐起身。

这嗒嗒嗒声我再熟悉不过了,甚至不客气的讲,它在我脑海中都形成了一股不可磨灭的烙印。

其实不仅是我,就连熟睡中的巴图他们也先后坐了起来。

巴图眼中冷光四射,凝神望着窗外。

我心里有些着急,心说一定是饿魇王记仇,赶在今晚来寻仇了,没想到这畜生倒真会选时候,不仅天黑动手,而且还赶在我没好利索这期间。

但既然妖都寻上门来了,我们也不能避战或者逃跑,在力叔喊一嗓子出去看看后,我们陆续出了瓦房。

就这么一耽误,嗒嗒声离我们更近了,我打量着周围环境准备找个趁手武器,而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他们全拿出一副警惕兼忧虑的样儿。

我品出一丝不对劲,拉了拉巴图,用眼神询问他。

巴图问我,“建军,如果你是饿魇王,想夜里偷袭的话,还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叫唤么?”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你小子这比喻也太不恰当了,什么叫我是饿魇王,难不成我这外表跟一个饿瘦的熊很像么,但话说回来,被他这么一问,我还真察觉出这里面的问题。

我也不笨,琢磨一番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我询问巴图,“老巴,饿魇王是不是带着妖鼠来的,它的叫声说白了就是在驯兽?”

巴图头也不回,赞我一句又补充道,“听它魇叫声这么频繁很明显这次带来的妖兵不少,弄不好今晚咱们要跟它来次生死决战。”

为了验证巴图的话,我们都跳上了围墙,本来我打心里也合计过,就算饿魇王带来的妖鼠再多,撑死也就百八十头吧,我们算上黎叔和小雪莲,外加围墙外的那一群狗,别看数量上少但不一定怕了这群小妖鼠。

可借着月光我望着远处黑麻麻一片我愣住了,心说百八十头可没这架势,初步估计妖鼠的数量也得千八百头。

我吓得脸有点白,甚至脚都有些立不稳了,倒不能说我害怕,只是我觉得对阵这帮妖军,别说取胜了,我们逃亡的希望都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