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帮手让我一下想到了卡家兄弟,甚至在这种观念的影响下我还问巴图,“老巴,卡家兄弟什么时候赶到。”

巴图嘿嘿笑了,“你糊涂啦,这里是边谷市,离西苗太远,卡家兄弟不会来,魔君也靠不上,这次咱们请的帮手其实不必非得是什么高手,只要是个爷们就行。”

我挺诧异,心说要按巴图的说法,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不就行了么,真不知道要这种帮手有什么用。

巴图指着屋外古塔的上方,“建军,你说有个小痞子拿弹弓射乌鸦,一目大师会不会做事不理?”

我点头说肯定不会了,毕竟这乌鸦是守塔神鸦,深究字眼的话,一目大师跟乌鸦的职责是一样的,有人敢打乌鸦歪主意,这不就等于当面抽他一目的嘴巴么。

巴图点头,说这就对了,而且他还强调这次找的帮手越废物越好,那样一目大师肯定不好意思动武,这帮手搅合一通还能全身而退。

我也乐了,心里有了一个不错的人选,就是我俩刚来边谷市时遇到的那个路导,那小子天生一副憨相还贪财,塞俩钱保准能让他嗷嗷叫唤着拼命,最主要的是他跟一目对上后,冲那张憨脸一目的火气想发都发不起来。

当然找帮手的事都是后话,我俩只是先随便说了一嘴,之后瞎聊几句一同入睡。

第二天天刚亮,我和巴图就起身跟一目大师告辞,按说平时我俩都没起这么大早的习惯,但昨晚我俩睡得确实不怎么好,一来一目大师木鱼敲得杠杠响,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我都怀疑自己最后是困得睡着了还是被木鱼给敲晕了,二来这床实在太挤,我和巴图躺的别扭。

一目大师本想做个斋饭让我们吃,但我俩都摆手拒绝了,拿我来说,我怕斋饭不干净。

一目也没强劝,唱诺跟我们告别。

我俩扭头要走,突然间巴图身子一顿,接着快步向一旁避去。

我挺纳闷,尤其一目大师在一旁规矩的站着,并没有什么举动,我心说巴图怎么来这一出。

可巴图的怪异不仅如此,他边躲还要边拉上我。

只是我还没缓过神,没被他拉动,啪啪两声响,巴图原来站的地方多了一泡鸟屎,而另一泡鸟屎却不当不正的落在我头顶上。

我心里那股郁闷劲就甭提了,尤其我明显能感觉的到自己头顶上传来的余温,很明显这鸟屎是哪个倒霉乌鸦刚排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