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细细数了一下,他一共从裤带的十三个区域拿出十三种不同的粉末来,虽说我不知道这些粉末各自的用途是什么,但给我感觉,这次的实验一定是全方位的检测。

最后巴图长叹一口气,把这杯水也气恼的泼到了地上。

我是真不想在这时候搭话,但心里的好奇劲也让我实在忍不住问他,“老巴,什么情况?”

巴图缓和一下心情,回答道,“我只知道这杯水中生物碱的成分很高。”

“生物碱。”我念叨一句,其实这词对我不陌生,记得以前巴图说过,但我记性差,想了半天也没回忆起来。

巴图一摆手,“建军,别瞎琢磨了,生物碱的种类很多的,属于生物体的次级代谢物,各种生物碱的用途也不一样,简单地说,药丸絮状物肯定有毒,但这毒很给人体带来哪些危害我却无从得知。”

我沉闷下来,不得不承认,巴图的回答让我听得很泄气,甚至不客气的说,这次实验又失败了,别看得出一个有毒的结论,但事先我们也知道这药丸不是啥好东西。

巴图心理调节的很快,不一会他又重新振奋起来,跟我说咱俩先睡觉,有事明天说。

我一看表,现在都接近凌晨了,也不耽误,各自回自己床上一拉灯“挺尸”。

可也不知道怎么搞得,这间旅店竟然被野猫给相中了。

我刚迷糊糊的要睡着,一阵阵猫号声从窗外响了起来。

半夜猫叫,不用说,肯定是猫叫春,母猫发情召唤公猫呢,只是这次母猫的叫声显得太凄些,跟鬼号有一拼。

我被吵醒后心里暗暗叫苦,心说这什么世道,我和巴图俩老单身汉,半夜躲旅店睡个觉还能被春猫给折磨。

但我躲被窝躲的正舒服,也真懒得起来追究,索性把枕头埋在耳朵上,不管不顾的接着睡。

可令我郁闷的是,巴图却一下从床上做起来,甚至嘿嘿笑着跟我说,“建军,好现象。”

我一掀枕头盯着巴图问,“老巴,猫叫春有啥好的?你别说它叫春把你给勾搭上了。”

巴图没理会我,反倒兴匆匆的披着衣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