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走回小四爷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问怕不怕。

小四爷使劲扭着身子,别看他是个厨子,可没想到倔脾气还挺大,甚至对着自己面前呸了一口,说道,“来啊,要劫财劫色什么的随便。”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但我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那一块浓痰,打心里动了怒,我心说凭什么,刚才抽你小嘴巴的是巴图,又不是我,你撒气也不能这么个撒法吧。

巴图看我又要动怒,急忙又对我连打手势,那意思让我忍耐下别出手。

我听从巴图的命令往旁边走了几步,但仍不忘特意指着自己裤子上的浓痰,给他提醒,我这可被小四爷欺负了,还没还手,你看着办吧。

巴图点头让我放心,接着飞起一脚把小四爷连人带椅子全都踢倒。

我记得巴图以前跟我说过溺水审讯的办法,这次我有幸见到了。

巴图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块手帕,这手帕跟他刚才放迷药的手帕很像,估计都从一个地方买的,他把手帕遮在小四爷的脸上,接着又找瓶水,对着手帕一点点的浇上去。

我发现别看这种审讯法看似无奇,但真有效果,而且见效还挺快。

小四爷使劲蹬着腿,嘴里时不时的大喘着气,就好像他真的溺水一般。

巴图则显得很悠闲,还一屁股坐在小四爷的旁边唱起歌来,只是别看他面上悠闲,但动作上却很谨慎,手中那瓶水对他来说就贵如油似的,洒的很慢甚至还分好几个批次。

这瓶水用到一半的时候小四爷就开始求饶了,但巴图没同意,一直把一整瓶的都弄完。

在小四爷求饶的时候,我发现巴图乐了一下还特意瞅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意思,说白了剩下那半瓶水是特意给我出气洒的。

巴图把手帕揭开,问道“药丸呢。”

小四爷拿出一副就好像在海里泡了好几天的落难者的架势,一点也不犹豫的回答道,“在我身上。”

我听愣了,甚至忍不住回了一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