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我一直隐隐把这次的案件归为凶杀范畴之内,甚至就算女尸被人诡异的赶了尸,但我也认为这无非是凶手的一个幌子,甚至是这女尸被灌了迷药,可现在一看,我不由得怀疑自己原先想法的正确性。

女尸五官恐怖的扭曲着,甚至还咧个大嘴翻个白眼球,光凭她的样子我就敢断定,她死前还“享受”着极度痛苦,不然这表情不可能僵持到现在。

而且她的表情也排除了她被非礼的最后一丝可能,以前巴图说过,流氓就是流氓,不可能有流氓法师的存在,现在来看,也别说巴图的流氓理论了,我心说就她这一脸的恐怖样,就算把刚蹲完牢子的老流氓放出来带到眼前,他都不会对这女尸看一眼的。

巴图把目光从女尸脸上拿开,伸手往她头顶抹去,没摸两下,巴图就眉头一皱接着诡异盯着远处那颗被尸王打断的大树愣起神来。

第七章 刨坟

我实在联系不出巴图摸头和看树有什么内在联系,甚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也不由得向断树看了看,不过看了半天我除了得出尸王很厉害的结论外,丁点其他异常都没发现。

我就这事问巴图一嘴。

巴图没回答我,反倒手指发力,从女尸头顶捏住一根长长的银针来。

以前我见过巴图施展针灸之术,记得他用的银针可都是捻在穴位上的,甚至对于力道的拿捏也时分小心,我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狠,而且手法这么强悍竟能把一整根针都戳在女士脑袋中。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在我印象里,颅骨顶上可是没有缝隙的,就算针再利但它面对人的头骨时也不能是说进就进这么容易的。

反正我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只有诡异和恐怖。

但巴图倒没我这么吃惊,他捧着银针很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甚至嘴里还不时喃喃嘀咕着。

我不想巴图在这时候琢磨事,出言催促起他来。

巴图把针收了起来,之后一抬手对着女士双手双脚摸去。

女尸双手的手跟处、双脚的脚心,都被他用同样的手法捏出银针来,尤其是脚心的银针,还比其他银针粗上一圈。

我看着他手上的四根针,联想着白天在坟上见到的纸人,吓得抖了一下,也怪现在周围环境太能营造恐怖气氛,我都有些胆颤的跟巴图说,“老巴,我有些撑不下去了,咱们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