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张大嘴老半天没合拢,打心里说,巴图这法子对路,既然从胡崂军嘴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那我俩索性就自己去找,而从尸体着手,这肯定是最佳的选择也是最能挖到线索的地方,只是话说回来,刨死人坟多少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老话讲入土为安,就算生前罪大恶极的人,那也都是一死了结,更何况这还是个冤死的女子,我俩真去打扰人家情景,我良心肯定不安。

但巴图的口才真好,他从各种角度出来,给我痛讲了一通利弊,不能说我脑子笨,反正最后我被他说服的差不多。

巴图丢给我一句话,“怎么样,建军,陪我去一次?”

我犹豫半天,“老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这次去你别‘祸害’人家。”

我的祸害就是指巴图解剖这类的。

巴图拍胸脯跟我保证,“放心吧,一看你就对我宁固村的事念念不忘,其实那次女子是中了尸犬的毒,我不得不才那么做的,这次我就想从她体表找找线索,你想啊,她真要是被尸王赶尸出去的,肯定在表情上及身子上有些异常才是。”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索性最终同意了巴图的想法。

随后巴图跟我说起了明天的打算,他的意思我俩分开准备,他去买铁锹铁镐这类的挖掘工具,而我则负责去打听那女子被埋在哪里。

我一听就明白自己的任务有多艰巨,毕竟巴图说买的这些工具随便找个五金商店或者找个包工队就能买到,而我一个外来的单身男子却要去问一个女子的坟墓,这让我多少觉得怪怪的。

但我也没跟巴图计较什么,我俩商定好之后,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睡觉了。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了床,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巴图起的更早,甚至他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我也没耽误,草草收拾一下就出了旅店。

那被害女子家的地址我知道,索性就先顺着这个讯息摸了过去,别看她已经入土,但她们家门庭还挺“热闹”,白花高高挂在门梁上,人进人出的。

我压着心性,在她家门口找了一个看着憨厚的汉子问道,“兄弟,打听个事,妹子葬哪了?”

那人好奇看我一眼,甚至还用一副略带警惕的话问我,“你是谁?”

我当时没告诉他实话,顺着话含糊的往下一接,“我是她远方表哥,外地刚赶回来,想先去看看她再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