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只狗脏兮兮的,一看都是村里流浪的野狗,只是没想到这年头流浪也招麻烦,竟被巴图临时抓来当劳力。
我没急着下墙,一来怕自己贸然下去别坏了巴图的什么好事,二来我看他那失心疯的样儿,心说别我一下去被他逮到也做了“劳力”。
我就这么坐着看了一会,只是越看我心里越觉得不对劲。
巴图走路怪异也就算了,没想到他身后的五只狗走路也怪,往美化了说,都昂首挺胸的走正步,往邪了说它们就是地道的行尸。
我觑个眼睛盯着野狗身上看,试图找出这帮畜生到底被巴图怎么了。
可这时巴图猛地一转身,用手中桃木剑指着我哇的吼了一嗓子,尤其在他的带动下,这帮野狗也嚎叫起来。
我冷不丁吓一激灵,而且差点从墙上侧歪下来。
巴图嘿嘿笑了,把铃铛往地上一撇,大步向我走来。
说来也奇怪,他这铃铛一脱手,这帮野狗也都失了魂般的躺在了地上。
巴图半扶半拉的把我从墙上弄了下来,我赌气哼了一声,“老巴,你怎么回事?突然吓我干什么?”
巴图一掏兜拿出那封信,“建军,你半夜往我家院里丢东西算什么?也就冲着你,换做别人,昨晚我早就一砖头丢回去了。”
我明白了,合着巴图是借机“报复”我一下,其实我半夜丢信多少有点不地道,只好尴尬一笑算把这事扯过去了。
但望着原封未动的信封,我又特意指了指,那意思你怎么没看呢。
巴图又无所谓的把信揣了回去,“这信看与不看没用,我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我一愣随后回过神来,心说巴图的脑袋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前阵时间足不出户的,肯定光琢磨也能把裂头杀星相关的事想个明白。
我又一转话题,指着院子里这些怪东西问巴图,“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