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矮胖也去了医院,估计是医疗器械的水平不够完善,硬是没检查出什么,这样他就以退养的身份离开了远航公司,事隔一年多,他又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进了部队的炊事班,并凭借一手高超的烧菜本领成为炊事班的班长。

而墩儿也有一个事先我都不知道的毛病,每逢阴天他的双腿就会酸麻胀痛,其实就事论事的看,他这毛病有类风湿的嫌疑,但我心说弄不好他这是被炸弹这类的东西给崩的,毕竟我那中了一颗子弹的腿在阴天时也微微有这种感觉。

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矮胖故意的,反正一来二去他俩关系走的很近,矮胖说他自己会做一种药汤,对缓解甚至治疗墩儿的伤痛很有效果。

不能说墩儿一时大意着了矮胖的道,只是能杀星这种怪物任谁也闻所没闻,这样,墩儿最终成为杀星的复制体,随后又引发了让我和巴图差点命丧妖口的一连串事件出来。

我把信装回去后硬是坐在炕上老半天没动,甚至烟也一根接一根的吸着,别看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弄清楚了,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惊讶,而且我还琢磨着这事要不要跟巴图说。

凭我个人感觉,巴图看完信肯定比现在还要低迷,毕竟信里的内容无时无刻不透漏出墩儿的无辜及无奈,但不给他看着信又让我觉得自己做人不太地道。

我望着信封上的落款,把俊脸暗暗骂了一大通,心说本来自己对那个冷兵器高手的印象不错,没想到他这么圆滑,把这顶缸挨骂的活推给我。

不过俊脸离我少说千八百里远,我也不能为了一个信的事坐火车找他理论去,最后我想到了一个笨招。

当天晚上,我悄悄的往巴图家门口靠去,趁着月高风大的遮掩,把信一手撇到了他家院子中。

我也没笨到用原来的信封,那样麻烦肯定都我自己的,我从小卖店买了一个新信封,上面一个字也没写的把信重新封好丢了进去,心说让巴图自己猜这信是哪来的吧。

只是在撇信的时候,我好像隐隐听见巴图院子里有响动,但我也没多在意,悄悄回家躲到炕头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刚刚出现一丝抹白,我就被一阵铃声给惊醒。

我一激灵坐起身,倒不是说我神经脆弱,而是铃声实在给我太多的回忆及烙印了。

我一下想到了石鼠,心说某不是这老伙计闲得无聊串门来了?毕竟在宁固村头次见石鼠时,他耳朵上就带着一个招魂铃。

可我细琢磨一会又觉得不对劲,石鼠早就归隐了,他那铃铛说白了是种信仰,是盗墓挖宝时给棺主招魂用的,如果他不干这行了,这铃铛也没必要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