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巴图在退役前是不是也跟现在的俊脸一样这么风光,刚进了医院,俊脸亮了一个证件后,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忙活起来。

腾出最好的房间,用最好的仪器给墩儿检查着。

半小时后结果就出来了,情况比我们想的要糟的多,尤其我看着片子,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我无法形容这是什么东西附在墩儿的脑袋中,反正从整体外形来看,墩儿的脑子压根没个正常样。

巴图追问军医治疗的方法,军医摇摇头说没救。

尤其他还特意指着片子解释起来,“你们说的杀星在我看来就是一大团子的絮状物,它穿梭于墩儿大脑的各个缝隙之中,甚至你看这里,它明显已跟大脑皮层相互渗透,有融为一体的架势。”

巴图沉默起来,而我却还怀着一丝希望多问一句,“难道就不能手术把杀星取出么?”

军医又摇摇头,“咱们现有的颅腔手术还达不到这么高要求,如果墩儿团长的脑中长个瘤子,我姑且可以试试,但像他现在这般满脑子都被怪东西附着,可以说,手术成功的机会为零。”

这次连我也没话问了,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其中最难受的还是那位军医,他走不是留也不是的。

俊脸率先打破沉默,看得出来,他一直在强压着心头的悲意,冷冷说道,“铁爪,生死有命咱们看开些。”

巴图摇摇头,现出一丝倔强,“俊脸,我想试试自己的办法。”

他这话一出口,我们三都一愣神,尤其我还在心里琢磨道,连医院都搞不定的墩儿难道老巴还有什么法子不成?

可巴图根本就不跟我们再解释什么,反而一转话题命令起军医来,“给我一间干净的房间,还有把我下面要说的药品都准备好。”

倒不能说巴图狮子大开口,但他要的药真的很多,等我们来到指定房间时,我发现光是用来放药的盘子就足足三个。

巴图让我俩先把墩儿绑在床上,而且还特意叮嘱我俩一会什么也别干,就守在墩儿的一左一右防止他“诈尸”。

我和俊脸都熟知巴图的为人,知道他定是要用特异的方法给墩儿治疗,我俩爽快的点头配合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