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的回道,“再进一些?会不会有些冒险?”

巴图摇摇头,“咱们把车停到它后面都行,墩儿已经发现咱们了。”

我啊了一声,打心里不信,不过很快我就理解的点点头,心说墩儿跟巴图一样,也是从神秘地方出来的人物,我这种低级别的跟踪被他发现也很正常。

而且被巴图一强调,我觉得我俩再偷偷摸摸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尤其今晚是试探墩儿来的,相见是早晚的事。

我一踩油门,把车向墩儿开去,但真应了那句老话,计划没变化快,在我不想暴漏自己时,墩儿却停车等着我俩,等我想找他“叙旧”时,他却一开车走了。

我挺奇怪,问巴图墩儿这什么意思?

巴图冷笑一声,回我道,“墩儿想换个地方收拾咱俩,建军,咱们跟上去。”

巴图说的轻巧,但我却跟的很费劲。

墩儿就像故意遛我一般,把车净往市郊的各个小胡同、人迹罕至的犄角旮旯里钻。

最后我实在开不下去了,只好换上了巴图。

巴图比刚才精神了不少,甚至看他时不时露出的兴奋样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嗑药了。

巴图的车技没的说,几下子就追上了墩儿。

最终墩儿把车停到一个武术训练馆的门前,他下车后冷笑着对我俩摆摆手,接着闷头走了进去。

我看的心里一紧,尤其墩儿笑的时候,眼中一点感情都没有,这让我觉得他一定是杀星主体。

较真的说,我俩通过魔鲸事件跟裂头杀星打过交道,但那时我俩是跟一条鲸鱼在搏斗,根本没领教过杀星附在人体时会有什么厉害之处。

在我犹豫着进不进这训练馆时,巴图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拉着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