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影响什么,墩儿显出一丝好奇心,跟着巴图走了。
我静静听了半天,直到确认他们走远后,又急忙推开门从开水间冲了过去。
打心里说,这次我认为锅炉水箱中被人放妖卵的面不大,本来墩儿有嫌疑,但凭他刚才的言谈举止,明显没被妖化,更不可能是裂头杀星的主体。
可打开水箱盖子后我傻了眼,箱底密布了大片的妖卵,也不知道这妖卵是不是跟刚放进去有关系,它们还未变成透明色,稍微有点暗白的架势。
我脑门一下见了汗,而且心里也时迷糊时清醒的混沌起来。
我又在墩儿是不是裂头杀星的问题上绕开了,而且连带着又觉得那三个炊事班小兵的嫌疑也不小。
但我天生不是推理家的料,到最后除了想的自己脑瓜子生疼外,一个有用的结论也没得出来。
我一寻思心说得了,自己也别再这揪心的问题上钻牛角尖了,还是推给巴图吧。
我本想盖好盖子走人,可突然间又上来一股心血来潮的劲,我不想今晚大家继续吃妖卵,别看现在手头没捞卵的家伙事,但我也不是善类,索性一脱鞋把两根袜子都丢进了水箱。
我心说宁可让大家骂我是个缺德玩意儿,甚至让他们断几顿水也绝不能对妖卵姑息养奸。
等我忙活完走出去时,发现远处走廊正站着一个人,就是那个矮胖。
他冲我友善的笑了笑,不过我总觉得他的笑有点冷,甚至有装出来的可能。
我回到宿舍时巴图已经在床上休息了。
看我一进来巴图就摆手示意让我关门。
“怎么样?水箱里是不是又被放了大量的卵。”还没等我说巴图就先问了句这话。
我惊讶的长大了嘴,尤其对他这么问法出乎意料,“老巴,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