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脸又从兜里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
巴图看不明白,问道,“这是什么?潮汐表么?”
俊脸解释,“这是从上次抓住那小兵的脑电图演变而来的,一共是为期半个月的观察,我们发现每逢潮水涨落时,他的脑电波波动就特别大,尤其月圆之夜,他还会出现痴呆、晕厥的症状。”
巴图琢磨一会说道,“俊脸,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妖化现象跟潮水涨幅有关,而能刺激到人发狂发暴的最关键诱因就是月圆之夜带来的巨大潮汐引力。”
俊脸赞了巴图一句,“可以这么理解,而且我来那次碰到的只是几个小兵妖化,等时隔半个月等你们再来时,这次暴动的范围就扩散到整个部队,照这种发展程度来评估的话,下一次他们极有可能不是暴动而是成为这妖的真正奴隶了。”
我知道俊脸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尤其这么一联系我还很不乐观的说了一个未来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如果那妖藏在墩儿体中,我们怎么处理墩儿。”
巴图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看得出来,我这个问题深深撼动了他的死穴。
稍许沉默后,俊脸说道,“那能怎么办?如果我们救不了墩儿只能把他杀掉。”
我发现俊脸说这话时眼神明显暗了下来,而且他偷偷攥拳的小动作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俊脸跟巴图一样,对墩儿的感情很深,他面上说的这么绝毅其实在心里他何尝不在滴血。
我暗道一声自己的乌鸦嘴可千万别把事情说中才好。
我们三又聊了些妖化的事,也约定好这里为日后的秘密联络地点,之后由俊脸开车把我俩送回部队。
当然为了不让站岗警卫引起不必要的猜测,我和巴图中途下车后一路步行走了回去。
我不知道经过昨晚的一劫后部队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我心说连这部队存不存在还不一定呢。
可实际远出乎我的意料,部队里不仅一点变化都没有,那些站岗的警卫也都个个腰板挺得溜直,尤其他们看到我俩回来后,还一同客气的敬起了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