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如老巴所料,这六个小兵先后又坐了起来,并且各各都是一副痛苦样,就好像在跟什么东西较劲似的。

突然的,一个小兵暴喝一声,他头顶的银针也受激般的落了下来。

随后这种情况在其他五人身上一连串的发生着。

我不懂他们逼针用的什么原理,甚至也没法追究这到底是气功还是其他因素,我只知道我俩陷入了极度危险之中。

这六个小兵慢慢走下床,都用无神的眼睛打量着我俩。

“老巴,你,你一会负责对付五个,另外那个我想办法解决。”我说话都不由有些结巴起来。

巴图点头应着我,甚至还提早活动起腕子来。

不过情况并没那么悲观,这六个小兵都一咧嘴,随后两人一组的逐队厮杀起来。

我看的直愣,尤其他们可都真打,你一拳我一腿的弄的热闹异常。

我不知道这该算是好现象还是坏征兆,反正我拿不定主意的再问巴图,“老巴,咱俩怎么办?”

巴图看的挺开还嘿嘿乐起来,甚至调侃般的回我句,“建军,咱俩看戏吧,对了,你有烟没,给我来跟。”

我俩就这么站在角落里待着,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突然一组离我们最近的小兵互相停止殴打,一同扭头看着我奔了过来。

我看的既紧张又来气,心说我俩也没打扰你俩的“约会”,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俩过来干什么,尤其他俩还真会挑人,光找我麻烦。

我本来看准时机对着一个小兵踹了一脚上去看,别看这一脚踹的挺狠,但给我感觉,我跟踹着一块木头没任何分别,小兵身上的肉都硬邦邦的。

我吓得一时胆怯,脑袋里也想到了僵尸,甚至在这念头的引导下,我急忙把铁盆扣到脑袋上蹲了下去。

他俩对着铁盆就开始乒乒乓乓的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