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这三米高墙心里顿时没了底,倒不是说我这一个老爷们连它都翻不过去,问题是我们在晨练又不是逃命,我心说自己总不能出丑的用很狼狈的动作过墙吧。
我久久没动,望着三米墙琢磨出一套自认还说的过去的动作来。
我先一脚蹬墙借力,接着一手抓住墙的上沿,本来到这步后我是想再来一个鹞子翻身,借着巧劲过墙,可坏就坏在我身体大不如前,当个鹞子也直当了一半。
我前脚是翻过去了,可后脚却很不巧的幅度一小被墙沿挡了一下,结果落地姿势成了一个十足的老龟,几乎是手脚一同着地的。
巴图和墩儿急忙过来询问情况,我说自己无碍,只是说这话时我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热,估计脸红羞涩劲肯定被他俩看到了。
之后轮到巴图,他倒是完成了我未完成的动作,而且还十分的标准,落地很逍遥,给人种轻飘的感觉。
等轮到墩儿,我彻底愣了。
他前面的动作和我俩一样,一脚蹬在墙上借力,可他借的力也太大了些,几乎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就像个炮弹一样射过墙来。
他压根就没用手借力,我就觉得大白天的突然天降一朵黑云,尤其他落地时很明地面都抖了一下。
随后墩儿问我俩怎么样?
我不可思议的点点头,较真的说,我觉得他这身手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
而巴图也只是攒了一声,随后又转开话题说去别的地方溜达溜达。
我看出巴图的有心事,其实我也能多少猜出他心里的想法,在墩儿体中的妖实在是过于恐怖,甚至如果真有一天我俩为了捉妖而不得不跟墩儿对立,我怀疑我俩加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
正巧这时有一队士兵跑步从我们面前经过,墩儿喊了一声停,又跟我俩说道,“让你们看看我带的兵。”
我打量着这队士兵,也不怪墩儿自豪,依我看他们的素质确实不错,气势、精神面貌等方面都没得挑。
但这队士兵给我的惊讶远不止如此,墩儿吆喝他们打了一套少林洪拳,这也是很多军队必学的拳法。
我早期在警队也学过这些,而且自认打得不错,可看着这些士兵打得虎虎生风,尤其招数间的衔接及拳劲,我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白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