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乐观的说,这部队里极有可能很多人都被“咸”给感染了,不然单从一个墩儿和一个勤务兵来看,不可能让巴图隔得那么远感觉到什么。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估计也都五点来钟,我们的房门被敲响,而且墩儿的话声也隔门传了进来,“铁爪,建军,出去晨练么?”

我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一下吓得坐了起来,以为被妖上身的墩儿要来找麻烦,可我稍一琢磨又松了口气,很明显墩儿叫的是铁爪而不是巴图,这说明门外的他是正常那个。

我冲巴图看了眼,巴图点点头那意思可以开门。

我睡下铺,这开门的活当然就归我了。

墩儿进来后先乐呵呵的调侃了一句,“我昨晚不就打几个喷嚏嘛,至于把你俩吓跑了么?”

我和巴图都强颜笑了笑,随便扯个话题就算把这事带过去了,我俩打得主意一样,先不让墩儿担心什么。

军队的晨练绝对另有一番风味,别看大冷天的早上躲被窝睡觉是一种享受,但为了能重温一下这种“风味”,我毫不犹豫的起床。

当然墩儿很照顾我俩,没让我俩跟小兵一样去正统的操练,我们三溜达的在部队里转悠着。

看的出来,巴图和墩儿之间有说不完的话题,尤其老巴,我头次发现他是一个这么健谈的人。

我没插嘴,成了一个十足的听众,但打心里我却一直观察着他俩的表情,想从他们的言语之间挖掘些以前不知道的事情来。

也别说他俩也没背着我,还真让我偷听些猛料。

一个是他俩恩师的事,墩儿问巴图一嘴,最近见到恩师没,而巴图的回答是见到了,而且还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我心里琢磨上了,尤其联系着钼山的种种,我觉得他俩的恩师是力叔的可能性最大,毕竟巴图嘴里就带过小黑囊,弄不好就是力叔教的,可话说回来,这事我也不敢定死,毕竟之后我又回了趟老家,期间巴图见过什么人我不知道。

另外一个是姊妹花的事,墩儿问巴图这几年有没有去看过她们,巴图说姐姐还没去看,妹妹前阵时间也看到了。

这个我也琢磨好久,按我个人理解,既然是姊妹花那肯定是双胞胎,而双胞胎都习惯生活在一起甚至就算结婚生子了那也不会离得太远,巴图说只见到一个,这令我理解不透,心说老巴好不容易去见一次,为何她俩不都见了呢。

但就这事我也没问,索性当个疑问埋在心口,我相信慢慢的巴图的小秘密肯定都会被我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