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食堂弄点饭菜,今晚有两个特派员刚来还没吃饭,顺便也去找点零食拿过来。”他命令道。

勤务兵急忙应着,又一转身一路小跑忙活去了。

部队里办事真效率,不到五分钟,勤务兵端着一碗瓜子拎个暖壶走了回来。

这碗是那种二大碗,暖壶一看也很旧上面还写着一个人名,我心说弄不好这暖壶是勤务兵自己的,现在临时凑数拿过来给我们沏茶。

其实别看这零食弄得挺仓促,但我却觉得这样挺好,甚至我和巴图一来就“劳民伤财”的还多少让我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我和巴图都没喝水,倒不是说我俩娇气,觉得暖壶不卫生,而是下午坐上吉普车后我俩喝水就没停过,现在弄得晃晃肚子都胀胀的。

我俩就不客气的抓着瓜子嗑起来。

墩儿还是按照先公后私的顺序,先问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

我闭嘴没话,巴图则编个目的把这事给带过去了。

墩儿说一会他就去找首长说一身,并给我俩弄个部队里的临时通行证明。

随后他抛开公事跟我们叙起旧来。

其实他叙旧的主要对象还是巴图,我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哪有那么多旧可叙。

等气氛哄的差不多了,巴图掏兜拿出信说起了我俩此次之行的真正事情来。

“墩儿,这是你前阵时间给我写的信,你看看。”巴图说着把信递了过去。

墩儿一脸困惑,“我写的信?”

我一直在留意墩儿的表情,依我看他不像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