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吕队长向一旁退去,妖猩看到我们三止步后它也降下速来,尤其在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时,它停在原地伸手抓出一个土雷。
巴图的样子让我看的很放松,甚至他还故意岔开腿双手握锹做了个打棒球的动作。
我看出点端倪来,但心里还真有些不敢相信,心说巴图这小子不是想用铁锹把土雷给打回去吧。
也真被我猜对了,在妖猩撇了一个土雷过来后,巴图急忙迎了上去,用铁锹一接后悠个圈反手甩了回去。
其实巴图这手绝活看似简单,可要是换成一般人的话,危险系数很高。
这土雷被妖猩撇过来后力道很大,如果真要用铁锹硬接或者直接硬拍回去,绝对能提前引爆土雷,而巴图用的就是一种弹性接法,甚至在铁锹接触土雷的瞬间他还故意带着土雷向后拉了一段距离,卸去了土雷上的一部分力道。
我和吕队长都看愣了,而妖猩看着反倒射回来的土雷吓得一声惊叫,抗着箱子扭头就跑。
也不怪妖猩这种反应,毕竟它还扛着一箱子“炸弹”,这土雷只要在它身边引爆,单说那股气流震动就绝对能导致这箱炸弹的共鸣。
只是我还头次听到妖猩嘴里发出惊叫声,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个悍妇发出来的。
我一下脑门见了汗,心说自己一直没考虑过妖猩的性别问题,假设这妖猩真要是个母的话,那我们三被这母猩猩虐了这么久岂不是件更丢人的事么?
趁着妖猩退后这功夫,巴图又吆喝我俩快跑。
这次我和吕队长都不再有慷慨就义的想法了,甚至为了少给断后的巴图添麻烦,我俩较着劲逃。
妖猩中途又追过来几次,也试着撇了几个土雷过来,但都被巴图用这种小招数给化解了。
这样我们有惊无险的逃到了草屋中,妖猩在离草屋较远的地方就停了脚,一闪身逃了回去。
现在草屋里还有几个受伤的警察,我们集在一起商量起对策来。
看得出来,巴图还不死心,很想聚集人手再杀回去,毕竟按他估计,妖猩之所以虚弱都是因为麻醉剂起了作用,而在它药效未过这段时间里,绝对是杀它的最佳时机,不然等它复原后,我们面对的将又会是个恐怖杀手。
可反过来看,我们这几人带伤的带伤,疲惫的疲惫,枪支都没了弹药,就连能充数的武器也找不到几把,真要组成一个灭妖小组那也绝对堪称史上最衰的老弱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