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弄的小动作都被巴图看在眼里,他反问我们,“你们不信?”

我没回答,吕队长客气的点点头,说信了。

不过他这句信了的话压根还不如不说。

巴图也不多解释,指着一个猴子的蛊蛹说道,“都走开些,我砍一个给你们看看。”

我没来想拿话拦住巴图,毕竟他这种行为在我看来有虐尸的嫌疑,可话说回来,这蛊蛹也不是文物,既然巴图想砍一个玩那就砍一个吧。

我带头向旁边靠了靠,腾出个地方给他。

巴图跟个刽子手似的,抡起利斧对准猴子蛊蛹的脖颈就狠狠的来了一下子。

他用的力道可不小,只听咔的一声,猴头跟个滚地圆萝卜似的溜溜滚出去老远。

可随后我和吕队长他们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按我的经验来看,死人掉了脑袋,脖颈处不可能再喷出血来,尤其像眼前蛊蛹这般,就算它们体内有血,肯定也都干枯凝块了。

但现实情况却截然相反,无头蛊蛹的脖颈处,时不时的喷出些血丝来,虽然力道不强,但明显它是活着的。

而且无头蛊蛹还突然抖起来,就好像被砍掉头颅后的疼痛刺激的那般。

这次不仅我信了,尤其吕队长他们都拿看怪异的眼神看着无头蛊蛹。

巴图倒拿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大刺刺站在它面前,冷静的看待这一切。

等我回过神来后,望着满洞的蛊蛹,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给我第一感觉,我们进了一个极度恐怖的妖洞。

吕队长哆嗦的问话,他问巴图蛊蛹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