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脑袋瞬间瘪了一块,而且一大滩脑血像喷泉一样溅开。
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我们默契的围成扇形对他展开攻击。
尤其在他鬼面之上,星点的火花时不时的闪现着。
这次我老实了许多,甚至我都不急着发枪,瞄准好妖猩的胳膊与手臂,再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才把珍贵的麻醉子弹“喂”过去。
这期间有一点让我十分好奇,妖猩杀了一名警察后就像个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要不是它被手枪打疼的直哼哼,我真都怀疑这孽畜已经断了气。
巴图抽空跟我解释一嘴,“建军,据说中了降头术的人,在某个时间点内都会处于一种假瘫痪状态,而这时间点也正是他循环周期的开始,我们赶上运气了,他的假瘫时刻没想到竟然是现在。”
我也被说的眼睛一亮,尤其这么一联系我也想到了上次我和巴图躲在木柜里观察妖猩的场景,那时妖猩放了一个魔盒后就再无动静,也怪当时我火气大没留意这个细节,现在想来,那时的它一定处在假瘫期中,甚至再往深了说,这妖猩的假瘫期极有可能也是它被法师喂魂蛊的时刻。
别说我们这些人太不地道,趁着妖猩动弹不得时“趁火打劫”,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心里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我把麻醉枪的子弹全部打光,之后也不嫌累得慌的把手枪拿出来接着射击。
反正直到枪声停止时,妖猩彻底的被打成了一个“乞丐”。
它那身风衣被密密麻麻的子弹洗刷后,终于露出了原型,原来这风衣里竟然裹着一层金属网,我心说怪不得它能挡住子弹,而它的面具也被打得坑坑洼洼,虽说还是个鬼面,但在我看来,这“鬼”显得磕碜了些。
巴图对大家摆手,那意思让大家站在原地别动,他自己一点点的向妖猩靠了过去。
我担心巴图的安危,也没听他的劝,把麻醉枪当成刺刀来用,提着紧紧跟在他身边。
我俩走过去后一左一右的分散开,巴图对我使个眼色,之后他慢慢伸手向鬼面具抓去。
这面具是用一个铁簧穿着绑在妖猩脸上的,巴图没怎么费劲就把它摘了下来。
这下我算看清了妖猩的真面目,虽说我早就知道它是个猩猩,但还是被它现在狰狞的表情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