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全神贯注的做着一个实验,反正面前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又是酒精灯又是各种化学药品的。

我不懂她在测试什么,毕竟化学药理这东西我不懂,索性我就干愣愣在旁站着。

而巴图倒是饶有兴趣的加入其中,并且还时不时的插嘴问话。

我实在等的无聊,而且也没打算跟她客气,我找俩椅子一拼,一觉睡了过去。

我是被巴图叫醒的,尤其他还嘿嘿笑着指了指我的脚。

我一下反应过来,也怪我睡糊涂了,竟然把鞋给脱了,但这也不能说我有怪癖,毕竟没有人睡觉爱穿鞋的嘛。

等我缓过神来后,女法医也从一个封闭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这时她拿着一张分析报告。

我明白了,合着刚才我睡觉时,她已经去化验我俩带来的东西了。

我和巴图一同拿着报告观看,其实我就是个充数的,上面写的太专业我看不懂,像角质蛋白、胱氨酸、半胶氨酸的比重各为多少、毛发的硬度及附作物这类的。

最后我是放弃了,只等巴图看完告诉我最终结果。

巴图看的很慢很仔细,甚至还不时皱眉对某段话读好几遍。

“怎么会这样?”他没急着说结论,反倒问起女法医来。

女法医微微笑了,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我忍不住拉了巴图一把,“老巴,到底什么结果?”

巴图苦笑起来,指着报告说,“咱们捡到的那根毛发的检查结果是,这是类人猿毛发,不过按分析是尾巴上掉落的。”

我是没听明白巴图这话外的意思,还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来了句原来是这样。

噗嗤一声,女法医忍不住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