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不知道是蛇毒奏效还是我手枪的威力,凶手也跟我刚才那般发出嗷嗷的惨叫声,只是它这叫声很沙哑。
我这时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心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一发狠,趁热打铁的对着它脑袋又开枪了。
可我扣动扳机一枪下去后,却发现凶手带的面具竟然是金属的。
砰的一声,子弹不仅没打进去还造成了反弹的现象。
我吓得心里一紧,心说自己与凶手离得这么近,真要不管不顾的接着开枪,很容易照成误伤。
都说躺着中枪是点背,那我开枪打到自己不纯属二货的行为么?
我心里这么一犹豫倒给了凶手逃跑的机会,估计他既被蛇毒刺激着又被子弹打着,双重刺激下也好收不到哪去。
它呜呜几声一把将我甩开,以后就匿声在黑暗之中。
它的一甩力道不小,甚至在这股力道之下,我都控制不住的撞在了墙上,还一个踉跄跪了下来。
巴图更不客气,啪啪的把手枪子弹全部打光,反正每次枪响都会伴随着一阵闪光,每次闪光都能把凶手二次定位。
我抽空看了一眼,发现凶手奔逃的速度竟然那么快,拿“飞人”来形容也不过分。
随后巴图摸黑找到我,问我伤势如何。
我咧着嘴哼哼呀呀几声说不是很严重,走出矿井还不成问题。
巴图说那就好,并且一边扶我一边催促我快快起身。
按我俩的想法,凶手既然感染了蛇毒,很快就会毒性发作,尤其那还是眼镜王蛇毒,就算它体格再横也只能撑个三两分钟,出不了矿井就会死在路上。
我和巴图一路前进,打着寻找凶手尸体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