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在这种极其恐慌的心里压力下,有惊无险的随着巴图赶到了一个拉闸点。
可当巴图摸索到电闸开关时,他气得叫唤一声,“这闸是坏的。”
我不知道电闸是坏的这句话怎么解释,毕竟我俩来时没注意这个细节,我心说有可能这电闸以前就是坏的,这种可能倒让我心里好受了,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抄近路来到这里把电闸破坏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不由悲观的想到,它正与我俩玩猫戏老鼠的把戏。
巴图也没以前那么有耐心,他拉着我加快了脚步,争取早点回到矿井出口处。
但我们还没走上多久,他又突然停了下来,甚至还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边。
想想我俩大老爷们在如此黑暗之中贴的这么近倒真有点“暧昧”的嫌疑,但现在我可笑不出来,甚至我还紧张兮兮的问巴图怎么了。
巴图拿枪胡乱的指着四周,不太肯定的说道,“建军,直觉告诉我,凶手就在咱俩的周围。”
要是别人说出这话我肯定以为他直觉出现了问题,毕竟我觉得周围一点异响都没有,可巴图这么说我倒真信,毕竟他不是一般战士。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刀抽出来贴胸口放着,心说只要遇到意外,我保准刀枪一起上。
可我俩挤着紧张半天,凶手也没露面,甚至四周一直在静悄悄中沉默着。
“老巴,要不咱们跑吧。”我建议道。
巴图想了想说行,但他又强调道建军你先跑。
我知道巴图殿后的意思,但现在也不是争这个的时候,我暗地给自己鼓气后,抹黑撒腿狂奔。
不过我也真不是这块料,跑了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巴图以为我出意外了,急忙问怎么了。
我说声没事就这要爬起来接着跑。
这时有个胳膊递了过来,我以为是巴图赶过来扶我,想也没想就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