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直到我手里的魔盒全递光,巴图都没一个看上眼的。

天色刚亮,昨天送信的小伙就回来了,他一脸疲惫,甚至穿的那双布鞋都走漏了洞。

我本以为巴图要的东西很会多很大,怎么也得弄个包裹包回来,可没想到就是简单的一个锦盒。

他也不忌讳,当着我们的面把锦盒打开,这里面是放着一瓶药剂还有两只上了药的针。

我一下想到了毒品,心说巴图不会想用毒品注射这种法子杀死凶手吧,再说凶手有这么傻伸着脖子等你注毒么?

不过我错大发了,巴图先给自己打了一针,之后盯着我说道,“建军,剩下那支是你的,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弄?”

我盯着针看得心里直发毛,心说巴图的针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起的,这里面除了毒还是毒,不可能是什么良药。

我拼命摇着头问能不能不打针。

巴图看出我的恐惧了,他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要是不打针也行,但真等你不小心中毒了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我被弄得纳闷,心说这什么逻辑,我打针了不会中毒,不打针反倒会中毒,难不成昨晚待在瓦房木柜里,我这身上被“降头”了么?

第七章 矿井迷踪

其实是我误解了巴图话里的意思,他看我没明白索性把药剂瓶拖起来说道,“建军,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是眼镜王蛇毒,我打算用它来对付凶手,当然了,如果咱俩没提前接受抗体血清的话,出现意外就很危险了。”

我听得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说巴图这小子觉得跟疯子有一拼,别看我对蛇没研究,但眼镜王蛇的名头倒是听过的,甚至也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被它咬住不出五秒钟人就会中毒死亡。

我也不装深沉也不腼腆了,几乎用抢的放过把最后一支针头攥在手里并毫不犹豫的把里面药剂全都注射到自己胳膊中。

也说人的心理暗示很微妙,这时我再看巴图手中的蛇毒瓶,忽然觉得这毒也不是那么恐怖和慎人了。

巴图又把我俩的匕首要去,小心的把蛇毒溶剂一点点滴到匕首凹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