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俩连门都没进去,警卫室值班的干警脸一沉,话都不说直接把我俩往外推。

这时我拿眼瞟了巴图一下,心说你那所谓让我放心的办法哪去了?

巴图嘿嘿笑着对我表示了歉意,随后让我稍等,自行先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巴图使了什么法子,反正一刻钟之后,干警拿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讨好般的请我进去。

我不是个记仇的人,但我心说既然人家干警这么配合的给我一次表演的机会,我不能白白浪费了。

我板着脸拿出一副派头哼了一声,踱步走了进去。

巴图正在一个拐角冲我摆手,我板正的走到他身边,等走廊里剩我两人时,我问他,“老巴,你塞钱了?”

巴图瞪我一眼,那意思你竟然这么小瞧我。

当然我也没跟他在这事上较真,随后跟着老巴一路向法医实验室走去,其实这时我心里憋着老大一个疑问,心说我俩进来后干警也没带路,他怎么这么信得过我俩。

市局的法医科是个很独立很封闭的环境,我们走到一个密码门前止住脚步,巴图使劲敲起门来。

没多久里面出来个穿白大褂的女子,出乎我意料的,当她开门时竟然和巴图一起脱口道“怎么是你。”

我盯着他俩来回瞧了几次,而他俩竟可恶的不再说闲话,不给我“查明”真相的机会。

尤其女法医,就像没事发生一样很客气的说了句请,随后率先带起路来。

巴图急忙跟着,我却愣了一下神,心说难不成这是巴图的‘姘头’?

等我们穿戴整齐进了实验室后,我光看一眼这里面的设备就觉得眼前这女法医不简单。

别看我不认识法医这些设备,尤其以前当刑警时,我也没机会接触法医解剖重地,但眼前这些看着像做物理实验的家伙事,让我觉得一般的市局根本就没有这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