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救救我们,救救我那些工友吧,他们去挖煤为了就是挣点血汗钱,我不想大家过年回不去家都客死他乡啊。”老刘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了出来,甚至他还跪着给我俩咚咚磕起头来。
我一愣神,其实别看我嘴里叫他老刘,但他岁数大我都一轮多,我叫他叔叔把他当成长辈也不过为,尤其他刚才那话让我听得就辛酸,甚至又这么一跪,我压根受不了这个。
我慌忙趴下炕想扶他,可他倔脾气上来就是不起来。
最后我一咬牙,扭头看着巴图那意思怎么办?
巴图冷冷打量着老刘,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起身下炕拉着我也对老刘磕头还礼。
“你起来吧,咱们有事坐着说。”巴图回道。
老刘抹着眼泪站起来,还是有些不自在的被我俩拉到炕沿上,只是他就用屁股站沾个边坐着。
“你说什么事?”等沉默一会后巴图又问。
大刘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巴图,那意思你先看看。
巴图怀疑的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后就又转手递给我,只是我发现这时巴图的脸色有点苍白。
我心说什么东西这么恐怖吓到巴图,我带着一副好奇冲照片看一眼。
照片里是一个人的后脑勺,只是很血腥的,他颅骨整体塌陷着,尤其血和脑浆混着的黏了一头发。
这照片看着确实恐怖,但我心说光凭视觉冲击肯定不会吓住巴图,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
而巴图也开口问我道,“建军,你看出什么来?”
我想了想,“一个凶杀案,凶手拿钝器击打受害者后脑,造成颅腔碎裂死亡。”
巴图微微苦笑一下,扭头望着老刘,“我相信你一定报案了吧?警察的结论是不是跟建军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