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碎骨声从大块头身上发出,别看他早就死透了,但现在仍是有白的红的液体掺杂着从他鼻孔里喷出来。

我不乐观的认为,这是脑浆,而且在联想之下我也明白了独木舟里那摊碎骨是怎么来的了。

“怎么办?”我冲他们喊道。

石鼠和波塔脸色那着急样不比我少多少,而巴图倒是眯着眼睛拿出一副半怀疑半犹豫的样子盯着魔爪,并说了一句极其考验我们耐心的话出来,“容我在看看。”

刀疤脸发现他的枪对魔爪不起作用后,索性弃了这里扭头向潭边冲了过来。

我明白这爷们想游过来,虽说我们和他处理敌对势力,但我还是忍不住对他吼了一嗓子。

“爷们,这潭水里有食人鱼。”

刀疤脸吓得急忙止步,可他那体格想突然停下来挺难,他拼命的收脚压身子,但最后还是迈了一步进去。

随后他哀嚎一声,几乎疼的跳着把腿抽了回来。

我本以为凭他的叫声,他这条腿抽出来后不得就剩个骨头架子了?可没想到他那腿一点事都没有,只有一条食人鱼咬在他腿肚子上。

我心里一下把刀疤脸的地位贬低了不少,甚至我还不客气的在心里对他呸了一声。

估计刀疤脸是急晕了头,他想也不想的对食人鱼撕扯起来,当然他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腿肚子上少了好大一块肉。

我无奈的对他一耸肩,那意思你自找的。

其实我倒没多少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可刀疤脸却误会我是在看他的笑话。

尤其这爷们人品真不咋地,这时候了他一看自己活不成,索性要拉着我们陪葬。

他大骂一句“shit”后,举枪打起我们来。

我们也不是雏鸟,他一举枪我们就都条件反射般的往地上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