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合力把舟推进去,波塔眼尖,从土里翻出两把桨来,我们三默契的跳上独木舟,这次为了不出意外,我又平躺在舟里“压秤”。
我们绕过巨鳄残尸,冲石鼠划了过去。
现在石鼠脑门上都是汗,甚至他的手都累的有些抖起来,尤其他这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也被食人鱼的凶残吓得一脸刷白。
等独木舟靠近他后,我摆手那意思让他下来,我给他腾空让他躺在我身边。
可石鼠是下来了,但他是地地道道砸下来的,而且还不差分毫的砸在我身边。
也就是我肚里空,真要是刚吃完饭的状态,保准能被他砸吐了。
巴图和波塔也顾不上问石鼠怎么样,他俩憋着劲拼命划水。
等我们有惊无险的来到对岸后,我们一个赛一个的虚脱躺在地上。
这时潭水中只飘着一副巨鳄的骨架,但这些食人鱼还意犹未尽,对着骨架啃啃啄啄的。
石鼠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在我纳闷他为何有此举动时,他说“老子一辈子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们谁也没接话,而我还有所领悟般的点点头。
我们实在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待着,缓了点力气后就都强挺着爬起来赶路。
尤其我们走的时候谁也没回头,不然保准会被接下来诡异的一幕所吓倒。
潭中通往外界的一片水域突然闪起了阵阵波动,与此同时,这些食人鱼就像见到什么恐怖存在似的,争先恐后的向水深中游去,就连这副巨鳄骨架也都舍弃了。
我们再往里走了一段后,我发现走廊墙壁上的鬼怪图都没了,我送了一口气,心说诅咒之地我们算是过去了。
其实按我的设想,这条走廊应该还很长,甚至走上几里地也都是极有可能的事,可不料没多久我们就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