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左顾右看一番,不过现在屋里这模样也看不出什么,都被干草碎土埋着。
我问巴图怎么回事,他犹豫稍许回答道,“建军,我看这大草屋弄不好是个禁区,就像国内某些村子设立祭堂这类的地方。”
我点头认可了巴图的想法,而且我也确实听过这类的传闻,也不能说这是迷信,只能说是个信仰,建一个神圣地方除了某些特定时辰外谁也不能擅自进入。
想到这我倒放下了心,心说正好借此机会歇一会,反正他们在外面也进不来。
可我这想法才刚有就好像被外面的土著人知道了一般,一支弩箭嗖的一下射了进来,甚至险之又险的插着我的鼻尖而过。
我吓得心寒,甚至举枪就想礼尚往来的拿子弹回敬过去,而巴图却一手搭在我胳膊上,“建军,别激起这些土著人的态度恶化,咱们先出去看看。”
我哼了一声把枪放下,不过打心里我还是有种开枪的冲动,心说这也不是老子先动武的,却还得受着他们的气。
我和巴图小心的探出脑袋向外看,我不知道巴图什么感觉,但我觉得眼前这群人真个个都是怪胎。
他们也是黄皮肤,但除了腰间戴了一块“遮羞布”以外浑身就都赤裸着,尤其他们上身和脸上都画的五颜六色的,乍看之下就跟地狱里来的恶鬼没什么区别。
本来他们都乱哄哄的说着我们听不懂的土话,可我们一露头他们反倒安静了,弄得气氛一下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我和巴图并排站好,又隔了一会后,巴图忍不住先喊起来,“朋友,你们有人能听懂我的话么?”
巴图这嗓子底气很足,甚至我怀疑别说是眼前这群人了,就连这小小的部落群都能听到巴图的声音。
可令我们失望的是,没有人回应,反倒是离我最近的土著人拿出了一个“笛子”来。
其实我还真不认识他拿的这东西是什么,但跟笛子很像,而且他还像要吹笛子般的把笛子送到了嘴边。
我心说这怎么回事?我们不算客人,他们怎么吹笛欢迎呢?
而巴图反应很快,甚至他还举起霰弹枪对着这个土著人喝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