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善柔非说我得的是红眼病,滴眼药水就行,我本想跟她解释,只可惜捉妖的事不能跟她说,到最后我一赌气拿了两瓶眼药水回了家。
我觉得小周这丫头并非像我想象那么好,毕竟我说话她都不信,我一赌气跟她又掰了,而没想到最后还是靠的巴图,他就症施治的调了一副药出来,再加上他的针灸术,没两天我就彻底痊愈了。
我没了对象又跟以前一样,天天大把时间没事干,只好找巴图打发时间。
不知道是这世界太平了还是巴图故意推了活,有大半年的时间巴图都没出去捉妖,就在家里养虫子调药,我则借着这时间对巴图了解的也更深了一层。
在我印象里,我对巴图的一切都赶到好奇,尤其是他那次擒住药农,凭他露的身手我绝对怀疑他是个有来头有过去的人。
有次我哥俩喝酒,我故意套话,巴图那天喝的不少,差点就说漏了嘴。
记得当时我问他,“老巴,你什么时候开始捉妖的。”
巴图打个酒嗝,醉醺醺的回忆道,“七十年代初吧,那时我刚退……”
我支着耳朵听到这就没了下文,巴图拿出一副你小子计谋没得逞的样子瞧了我两眼后,摇摇晃晃的走开了。
我拄着桌子寻思开了,我心说退字往后能是什么呢?退休不大可能,巴图才多大,年纪跟我一般,七十年代初他最多二十出头,退养也不靠谱,巴图跑的比兔子快,身子骨壮的跟牛似的,一身的劲好像怎么使也使不完,就这种人才哪个地方能舍得让他退养呢。
反正我琢磨来琢磨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退役。
我知道军队这地方,大部分人贡献的都是青春,年纪一大就要么退役要么转到地方来了,以前我那警局里就有不少退役的军人,可照我说,巴图绝不是个一般军人,我想到了特种兵,心说也只有那神秘的特种部队才能培养出巴图这种人,也只有精英部队才值得巴图去退役。
当然,对巴图的身世我也只能猜想这么多,尤其巴图嘴很严,我很难再得到有用的消息。
这天一早,我照例七点准时起床,哼着歌正在叠被,巴图兴匆匆的来到我家,“建军,我请你看电影。”
我先说一声好,接着问道,“老巴,什么时间的场?”
乌州城只有一家工人文化宫,放电影都在那儿,我就没问场地直接问起时间来。
巴图一笑,“建军,马上开演,就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