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药农真就回来跟巴图谈采购的事,而我一捂肚子说声不好意思后,借机走了出去。

这里我不熟,尤其我路感不强,索性不敢走远就在附近转悠,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特意装作一副对蛇感兴趣的模样,假装看着蛇,借此留意着周围。

像美杜莎那种树人我没找到,但头上缠蛇的女子,这里却多得是,在自己院子里晒衣服的,头上缠个小蛇;搂个篮子走路的,辫子上咬个小蛇。

我心里纳闷了,心说在我印象里也没听说国内或缅甸有哪个跟蛇打交道的少数民族或专门养蛇的村子,难不成这里真是一个未被世人注意的“世外桃源”么?不过这么想也不大可能,坤名制药厂的老朱同志不就经常过来么?

我带着疑问走了回来,巴图真是个能混的主儿,他跟这药农都快打成一片了,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密话,甚至不时两人都开怀大笑一通。

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索性坐在一旁闲待起来。

等到了下午,巴图终于忙完了应酬,而在我俩被安排到一个小屋里休息后,他急忙问我,“建军,调查的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

巴图揉着下巴想了好久,随后他又说了句看似很不着边的话,“建军,中午喝的酒你品出什么来了么?”

我摇摇头,其实我想说有雄黄,但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巴图拿出一副肯定模样,“建军,我知道酒里被放了生物碱,还有一种我忘了什么名字的草药,有致人钙化的作用。”

钙化这词对我来说很新鲜,但大体上我能琢磨出意思来,心说弄不好美杜莎双手利爪就跟这有关,但生物碱是什么?我多问了巴图一嘴。

巴图说生物碱解释起来太复杂,一时半会都讲不完,他就简单告诉我,“生物碱能引起基因突变,就像新生儿多几个指头或长出两个鼻子这类的,而对于成年人也有致癌的风险。”

我被吓怕了,急忙出了屋找到厕所吐起来,甚至我连扣喉都用上了。

等我脸色苍白回来后,巴图嘿嘿笑着,“建军,你太胆小,少吃点没什么的。”

我摇摇头不信巴图这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