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奇心说这小子难不成在念什么咒语请神么?我探个脑袋过去细瞧。
他手里这纸条写的密密麻麻一堆字,而且这真也只能叫做字,一点逻辑都没有,什么阿拉里嗦、兔必牙这类的。
我一合计心里明白了,合着这纸条上写的都是土语的近音字,巴图就是凭这纸条硬记词呢。
怪不得刚才巴图说话越来越慢,就这没规律的纸条,再聪明的脑袋也记不住多少嘛。
看样巴图是把忘词的地方念熟了,接着他又转过身,对着药农叽里咕噜的讲上了。
最终药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操着一口略带生疏的普通话说道,“先生,你别说了,我听不懂,咱们用现在这种语言交谈行么。”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而巴图一愣神,随后就气得一甩袖子,“兄弟,你早说你会讲普通话嘛。”
巴图这一袖子甩的可真精彩,从里面刷刷的掉出来一大推小纸条,我心说不怪巴图这么不满,他这功课可真没少做,不过平心而论这事也怪不得药农,毕竟刚才巴图也没拿普通话试探先问嘛。
而稍微缓了一下气氛后,我们真正意义的交谈总算开始了。
药农问我们找他什么事。
“买草药。”我和巴图一起回答道,这也是我俩事先商量好的。
随后巴图就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兄弟,我是坤明制药厂的采购员,我代表厂家想和你谈谈大批量采购草药的事。”
我对巴图是服了,他想事可不是一般的周到,就说连这名片都备好了,凭我估计,药农肯定会对我俩的身份深信不疑。
可药农接过名片过不仅没信,反而还拿出一副高度怀疑的样子看着我俩。
“我认识昆明制药厂的采购员,他姓朱。”药农反驳道。
我又傻了眼,心说这下好,撒谎撒到诸葛亮头上去了,这事穿帮了。
巴图倒是面不改色,尤其他还故意拿出一副吃惊模样,“朱老弟你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