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巴图一使眼色,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的,我俩不管不顾的冲上了车。

司机最后被弄得没办法,尤其在我把手表塞给他以后,他也只好认栽。

这车上人倒不是很多,我和巴图各占一个长排双人座。

我心情一放松之下,闭着眼睛就睡了起来。

直到客车再次一个急刹车之下,我才被震醒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以为到了西双版纳呢,我当时心里还犯着迷糊,心说客车有这么快么?

等我看清周围这穷山恶岭的架势时,我知道我们还在路上。

司机又跳下车跟三个陌生人交涉起来,而不久后,这三个陌生人也上了车。

他们三长得挺憨厚,尤其上车后还一脸的笑容,不过凭我的经验来看,这伙人不是好人,说白了他们的眼珠子太贼了。

我心说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从美杜莎的魔爪里逃出,安稳觉还没睡上一个呢就又遇到了这伙痞子,尤其还在一辆客车里,看来一会消停不了了。

第十九章 倒霉蛋

这伙痞子上车后倒是安分了一阵,可没多久他们就大声聊起天来。

他们聊来聊去只有一个话题,叫押宝,或许各地方言不一样,但玩法都一样也很简单,拿象棋里面的三个“炮”,一般都选两个绿色的,一个红色的,庄家把三个棋子反扣好,然后就打乱顺序让你猜,猜中红色的就赢钱,反之就输。

这帮小痞子都嚷嚷着押宝难玩,每次总是输了一大笔钱,个个都说自己命苦。

车上乘客本来就干坐着打发时间,听他们说的有意思,就都探个头瞧热闹。

这时乘客里有个小胖子喊话了,“哥几个,谁说押宝难玩了,我玩过几次,每次都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