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用自己身子顶住门并拿出一副有气无力兼痛苦的声音对外喊道,“胡子,你在等等,我们马上就好。”

胡子没回答,只是又重重敲了下门以示警告。

这种情形对我来说还真有点拧巴,胡子催的我心慌,可巴图却拿着针线小心的磨洋工般的缝着裤带。

倒不是说巴图这人办事有多懒散,而是缝裤带绝不是糊弄的活儿,如果一个不小心少缝了个地方,那巴图面临的可就是一场灾难,至少被双头虫钻到腰间吸血那是肯定的。

等巴图把裤带缝好后,我都不知道胡子又催促多少次了,甚至他的语气也越来越粗,骂爹骂娘的话都出来不少。

我急忙打开门,对着胡子连连抱歉,当然,这时我还装出一副刚吞完毒的不适样,用手缓缓的揉着肚子。

胡子瞪了我一眼又往正在系裤带的巴图望了望。

“怎么回事?”胡子怀疑道,“你们拿的不是套子么?脱裤子干什么?”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巴图却放了一句狠话出来,“我俩实在吞不进去,只好塞进去的。”

我和胡子都被说的一愣,等胡子缓过神后,拿出一副像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俩,“你们真是个奇葩。”

随后胡子带头,我们七人一同向车站赶去。

入境时我们没什么感觉,毕竟我们都双手空空来的,可出境时,每个人都要经过缉毒的检查。

其实81年的检查不像现在这么繁琐和精准,就是过个安检门,在被检查员搜个身就算完事了。

胡子对我们特别强调了一句,他让我们一定要沉得住气,面上不要露出任何的紧张,只要像个没事人那般走过去,这安检对我们的威胁不大。

我们六人都点头附和,可一接近安检时,除了我和巴图,这五人多少都出现了一丝的紧张,最明显的就是他们的鼻息都加粗了许多。

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压根就没吞毒,就算现在拉我去做x光也压根检查不出什么来,可巴图的沉稳可真让我打心里暗自佩服,毕竟他还带着一裤带喂了毒的妖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