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建军,你个闷骚爷们儿,你装什么深沉,我问话你都不答?”
“卢建军,你干什么呢?家里买不起啤酒你到这喝海水玩来了?”
……
我从没发现巴图骂人竟然这么毒,尤其他话里不带脏字还能这么难听,反正在他这种刺激下,我怒火上头,也不知道怎么弄得突然来了力气,几下就挣脱出现在的困境,也跟巴图那样用树熊方法把自己固定在了钢叉杠子上。
“巴图,你少在这风言风语,你以为现在我好受吗。”我攒了点精神后气得反嘴了一句。
巴图看到他自己刺激我潜力的方法奏效了,嘿嘿笑起来,只是他刚笑就被一口海水抢的连咳几声。
我这时留意一下周围的环境,记得刚从大船下来那会是傍晚时分,经捕鲸这么一闹,现在天整个都黑了下来,月光照在海上泛出的丝丝银线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老巴,咱们这么待着不是办法,要是鲸鱼下沉了怎么办?”我说出担忧之处。
巴图很快就从对面回答道,“建军,这个你不用担心,这鲸鱼肺子坏啦,沉不了了,只能带着我们闲逛,而且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看看后面。”
我扭头向后看去,也就是这一看,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子都吓凉了。
后面不远处正有不下十个的诡异背鳍在跟着我们,我知道这每个背鳍的底下那可都是一条条巨大凶狠的鲨鱼。
“老巴,我被你害惨了,你把哥们儿诳到这喂鲨鱼来了?”我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无助的对巴图喊道。
其实我现在的心理确实有点不爷们了,但反过来说,就算换做别人估计也比我好不了哪去,我和巴图一没武器二没帮手的,尤其这海上还是鲨鱼的地盘,就算我俩发狠靠着赤手空拳能击退一条鲨鱼,但这能有什么用?
可巴图比我乐观,或者说现在的情况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他又嘿嘿的乐了,似乎被鲨鱼追赶是多么高兴的一件事,“建军,我有个办法咱俩能逃难,但这得需要你来配合。”
“快说。”我听到这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