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气得满脸红的可怕,甚至拳头都被他捏的直响。
看在朋友份上,我正想出言安慰他几句,不料这小子当口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出来。
“你个畜生啊。”他盯着尸犬骂道,“老子这瓶三唑仑花了不少‘银子’,就这么被你当甜点给吃了?”
巴图的愤怒不单单如此,我不知道这瓶三唑仑到底花了他多少钱能让巴图如此激动,或者是我们接二连三的计划落空让他最终压不住心里的那团火气,反正他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拿起猎枪对着尸犬就砰砰的把双筒子弹尽数打光。
尸犬被猎枪打得在原地翻了个滚,尤其在它没防备之下还瞎了一只眼,可在尸霉层层保护下,尸犬性命并不无碍。
呜呜的愤怒声从尸犬嘴中发出,它用它那仅剩的眼睛凶狠的瞄着我们,随后就张个大嘴向我们扑了过来。
不过墓门里地少说有三米高,不管尸犬多么妖性但它还是条狗,全力一蹦之下也根本够不到我们分毫。
既然选择了跟尸犬武斗,巴图也不再客气,他又给猎枪上了两筒子弹,对着尸犬砰砰打了两枪。
尸犬这次有了防备,在巴图开枪一刹那,它及时的把头避到一旁,让长着尸霉的身体尽数把子弹接了过去。
尤其是这两枪中有一枪打到了尸犬的脖颈处,我当时看的差点拍手,心说不管什么动物,脖颈可都是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这里中枪要还是一点事都没有的话,那可太没道理了。
可这世上真就有拿道理讲不清楚的事,这一枪除了让尸犬疼得叫了一声以外就没其他的作用。
这尸犬的灵智不低,知道现在的局面对我们够不上威胁,它狗叫了两声后一扭头从没有诱饵的通风口跑了。
对它的举动我可没抱任何乐观的态度,毫不夸张的说,这座古墓甚至是整个山头都是尸犬的家,尤其狗这东西还极其认路,我心说弄不好这畜生是想抄小路过来奔袭我们。
我可不想干等着挨打,对巴图和石鼠说声快逃以后率先手脚并用的向尸坑外爬去,并准备以我能发挥出来的最快速度逃亡。
可我刚爬了没两下就被巴图拽着脚腕把我拉了回来。
我不解的看了巴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