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连肉带皮毛吃的这么干净,难道不厉害么?”巴图说着还特意指了指白骨的股骨处,那意思食尸鼠的招牌尾巴也都被吃个干净。

“老巴~”石鼠咧了咧嘴,拿出怀疑的语调问道,“咱们是不是把这事想的复杂了?或许这就是一个巧合嘛,也许山洞里的路本来就相似,压根就没有鬼撞墙,也许这白骨是另外一个老鼠的,而这个老鼠恰巧也被什么人掰断了头骨呢?”

我被石鼠这话差点气笑了,心说这爷们让我说什么好呢,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的存在?

巴图也立刻否定了石鼠的猜测,他又指着整团白骨说道,“石鼠,你看看这骨头的色泽,尤其上面一点变黑、石化的痕迹都没有,以我的经验来看,它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绝没超过一个小时。”

石鼠闭上嘴不再言语,而巴图在丢了白骨后很严肃的对我俩强调起来,“把武器都拿出来,我想咱们遇到了大麻烦了,石鼠说的没错,机关不仅把我们的路给变了,同样它也放出了不止食尸鼠一个的恐怖生物。”

我知道巴图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我赶紧把电棍掏出来稳稳的攥在手中,并且我还不放心的检查一下电棍的电量。

石鼠也把弹弓子拿出来别再裤腰带上,甚至他还把弹子一股脑的全倒在了上衣兜里。

这次我们不再考虑电筒能源的问题,个个都握着一个电筒,警惕着周围任何的风吹草动。

啪嗒的一声轻响,我只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头发里,我也没太在意,这山洞里太潮,一路上总有水滴落下,我以为这次又是一滴水呢,就胡乱的拿手去抹了一下头发。

不过当我手刚碰到头发时,突然的一股剧痛从我指头上传来,我的心也像被电流击中一般不由的紧缩了一下。

我咬牙把手缩了回来,这时我的食指上正落着一个大约有五厘米那么长的红甲虫子,它咬我咬的正起劲。

我也像石鼠那样喊了一句妈了巴子,随后用手抓着它想把这小虫子从手指上扯下来。

不过这虫子的顽抗劲超出我的想象,尤其它爪子上还长着倒钩,我拉扯它时,连带着我手指上的皮肉都被拽的凸出了一块。

这还没完,最令我郁闷的是我拉扯的越狠它拽的越紧,相对的我越用力自己所受的痛苦就越大。

到最后我终于熬不住放弃了拉扯,而就是我的一松劲给了虫子反攻的机会,它用力之下竟然把它的小脑袋全都钻进了我的肉里。

就它这个动作立马让我想到了草扒子(蜱虫),草扒子就有把头钻进肉里吸血的习惯,不过眼前这红甲虫要是草扒子的话那也太假了些,草扒子喝完血才有黄豆般大小,可红甲虫在体积上可比草扒子大了不下数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