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奇异的现象弄得不由哆嗦一下,心说这什么东西?难道是鬼火么?

但鬼火这东西我见过,学名磷火,都是偏蓝色的,和眼前的黄绿色根本就不像,尤其鬼火在空中还一沉一浮的,可眼前这俩光球明显静止不动。

眼睛。这是我想到的另外一种可能,不过都说人吓人吓死人,我这种猜测也把我自己吓得半死。

我心说巴图说它是妖可真没把它叫错,就凭这俩眼球子绝对能堪称世间异象,别看我胆子不小,可现在我却突然有种无力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想起巴图刚才嘱咐我的话——不要动,我索性就执着的把这句话当成了“圣旨”一般,甚至都开始盲目的把这句话当成了保命的法宝。

这两团亮光盯着我看了有好一阵子,正当我开始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要虚脱的时候,它走开了。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瘟神开始享用起它的贡品。

我试着给自己鼓鼓气,并咬牙坚持着向巴图那般石人一样的静止不动。

也许就是十五、二十分钟,也许真的有两个小时,反正我觉得过了好久好久,这只被那操蛋的祭祀者请来的瘟神终于离去了。

“建军,它走远了。”在巴图宣布危险解除后,我立刻像一滩肉泥般的瘫坐在了地上,嘴里也不受控制的大喘气。

但我这气还没喘上几口巴图就一手拉着我催促起来,“建军,快,救人。”

“那个祭祀的村民,他还没死。”巴图看我没缓过神来索性又多解释了一句并率先跑了过去。

我知道救人要紧,只好自己捶了两下胸口给心脏解解压并拿出我现有的全部力气跟了过去。

我不是气象学家,更对地理知识懂的不多,就在我和巴图跑过去救人这短暂的一瞬间,本来还漆黑的环境突然间亮了少许,并且有一股潮风从远处刮了过来,这让本来就因经历一晚上怪异有些消化不了的我更加的吃惊了一下。

但我这吃惊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现在我可没那闲工夫掰扯天为何会突然亮起来,远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呢。

夜里出行我和巴图没带乱七八糟的东西,要说救人肯定也是把这人带回村里才能医治,我觉得自己没有巴图的邪才但力气还是有一把的,扛个人还不成问题。

我自告奋勇的拦住巴图,说声我来后就想伸手向祭祀的村民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