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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的肚子突然抽痛了一下,那种痛突如其来,就像有两只手,突然将你歪歪扭扭的肠子给扯直了一样,我只觉得剧痛袭来,双腿一软,整个人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大伯忙问我怎么回事,但只痛了一下,痛感又消失了。

我迟疑道:“恐怕是我吞下去的那只虫子在作怪,大伯,我死了之后,你要劝劝我老爸,别再给人家的狗看病了,死在他手里的狗已经很多了。”

大伯没搭理我,拿起我的手腕把脉,我们这边的动静吸引了前方的三人,他们回转过来,问怎么回事。

大伯也没搭理他们,专心的诊脉,片刻后,他的神情逐渐凝重,手在我肚子上摸一圈,摸一下按一下,问我哪儿痛,我回道:“刚才哪儿都痛,现在哪儿都不痛。”

大伯有些担忧,但他没说什么,只模棱两可地说道:“应该不会有事,你小时候用过药墨。”

我道:“药墨?它除了吸引药大扁,还能顶什么用?”

大伯瞪了我一眼,拽着我起身,道:“之前我也觉得没用,不过你从小不管得什么病都好的比较快,这次嗓子能自己恢复,我估计跟药墨有关,它提升了你的抗病能力和人体愈合能力,普通人需要一个月修养的伤,你只需要十天。”

换句话来说,我的修复能力,是普通人的三倍?

对于这种必须要受伤后才能发挥作用的优势,我应该骄傲吗?

我脑海里想象出了一幅场景,那只虫子,将我右边的肠子啃了一个洞,然后去啃左边的,等左边啃完了,我右边的洞又长好了……然后……

然后我就痛苦了。

爷爷啊,你至于这么坑我吗?

第六十六章 分析

想到这儿,我几乎是欲哭无泪,道:“大伯,你说那虫子会不会在我肚子里面产卵?”

大伯神情明显带着不确定,迟疑道:“应该不会吧,至少得一公一母同时钻入你的肚子里才行,而且,没准儿跟虫子没有关系,它说不定已经被你的胃液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