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已经按照大伯的吩咐,将旺财带着,也找了位属虎的司机,她怎么还敢来?
难道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我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屁股,因为在梦境中,民国小姐的脑袋,就出现在我现在坐的地方。
我心里害怕,便将旺财弄醒了,看着它那一双能见鬼的狗眼睛,我心里总算平静了些。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最后怀疑到了老赵身上,于是道:“赵师傅,你是哪一年的人啊。”
他挺爽快,报了个年月,我一听,顿时火往上冒,道:“这一年不是属兔的吗?你怎么属虎了!”
吱——!
老赵踩了急刹,尴尬道:“小兄弟,这事儿是我不对,不瞒你说,我儿子住院等着交钱了,我平时就在市区里跑,一天也就一百来块,儿子连好一点儿的奶粉都吃不上,我这、我这看你非要属虎的,这才撒了个谎,小兄弟,你别生气,要不我把价格再让一点儿?”
我顿时苦笑不已,往椅子上一瘫,道:“赵老哥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顿了顿,我心知现在什么也晚了,此刻正是黑夜,只怕那民国小姐还要来找麻烦,她暂时碍于旺财在,所以不敢明目张胆的现身,但如果这么一直折腾我,或者干脆上这兔老赵的身,那我还活不活了?
我想了想,便道:“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也就算了,我问题,有什么办法可以防止鬼上身?”
老赵一愣,道:“大半夜的,荒山野岭,你怎么说这个,怪瘆人的。”
我心说,更瘆人的还在后头,于是道:“别管这么多,你知道什么,说就行了。”
老赵想了想,道:“黑狗血,鸡血,还有红布绳,还有桃木,还有神像……”我道:“神像也辟邪?”老赵捞了捞头,道:“老一辈都这么传的,怎么?”
我道:“我看你脖子里好像挂了个什么东西。”
老赵笑了笑,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一个玉观音,带了好几辈人了,传男不传女。”我松了口气,既然是传了好几倍的古物,必定还是有些灵气,那民国小姐,想要上老赵的身,怕也不容易,于是我让老赵将观音坠从衣领里露出来,紧接着,又贴着旺财的肚皮睡觉,果然一夜无梦,如此两日,总算是安稳的到了大伯家。